,明目张胆地桀骜,意气风发地不驯。
骆明翰看了他这么久,反倒是骆远鹤先发现了不对劲:“最近休息不好?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
骆母迎了出来,踮起脚拥抱骆远鹤:“小白眼狼,就知道画画!现在连你学生都比我重要了!”
骆明翰的眼神动了动,只是简单的「学生」两个字,都足够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骆远鹤俯身回拥她,笑着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错了。”
因为姿势原因,扣着的衬衫袖子往上褪去,露出左手上的手镯——和红绳。父亲也迎了出来,拍了拍骆远鹤的背。一派欢乐圆融中,骆明翰死死地看着他亲弟弟的手腕。
那是一支跟他送给缪存一模一样的手镯,那是一根跟缪存珍视如珍宝、已故去的母亲亲手留给他、过一年便少一根的红绳。
他以为那是缪存命里最宝贵的东西,绝不会送给任何人。
是谁……是谁胆敢张口问他要。
又是谁……竟然值得他亲手为他系上。
「我去店里只是为了清理和保养,没有买东西。」
「啊对了,上个星期就有个男孩子买了这款手镯呢,他手上还戴着一个,所以我们这款是真的很受欢迎的。」
「生日没什么,只不过陪一个小朋友在蒙马特卖画卖到了半夜。」
「他飞到法国去给你过生日?」
「嗯。」
……
「他送你礼物了,是吗?」
……
lucky挨着他的腿蹭了蹭,骆明翰低下头,缓缓地蹲了下去,把痛到蜷着的手掌放在了它乖巧的哈着嘴的脑袋上。
他只是万箭穿心。
所以再难站住。
厨师一不在,骆母又开始本色发挥,好在经年的探索中,她还是留下了几道不是那么难吃的拿手菜。骆远鹤不是个挑食的人,生活上远没有骆明翰挑剔,倒也吃得惯。
母亲看远归的儿子,总归是越看约喜欢,越看越心酸,看着看着,便未雨绸缪了起来:“你不会还要再去法国吧?”
骆明翰盯着骆远鹤。
“还会去的。”
“这就决定了?”骆母心慌慌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做决定都不通知一声!”
“本来是没打算好,但既然学生拿到了录取通知,就刚好一起留在法国。”骆远鹤一身云淡风轻,脸上带着笑。
“法国法国,我现在听到法国就头痛,”骆母撑着额,叹了一声:“你去,我那么好一个儿媳妇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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