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说明她曾经对他的喜欢有多浓烈。
然而他错过了,然而现在给她的那些害怕,担忧,悲伤也是真的。
理由虽然轻飘飘带过,但‘不珍惜’这种话里实在可以包括太多东西。
而现在,她其实也不知道要不要同意,也许同意了是万丈深渊,拒绝了是快刀斩乱麻,可是,如果她现在恢复记忆的确可以做一个公平公正的法官,但她不知道过去的事情,便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决定。
最终,桃沢香只是又叹了一口气,垂眸,摇了摇头。
“……不需要这些。”
因为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加了太多外在因素的喜欢其实不算是喜欢了,说什么永恒,未来,其实都没意思,不纯粹,只是拒绝的一种借口吧,也许。
因为的确没有人能确保自己会永远喜欢。
她得正视自己的心,喜欢,又没那么喜欢。
于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考虑一下。”
等讨人厌的五条家小鬼开开心心离开之后,在庭院里坐了很久看没意思风景的伏黑甚尔才终于回到了室内,继续干起了保镖的活。
和开开心心走了的五条悟不同,他的雇主桃沢香本人却没那么开心,只是坐在位置上撑着下巴盯着空气,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他没放轻的拉门声也没来看他一眼。
这种样子可很难得。
伏黑甚尔这么想着,走进室内顺便带上门,一边不掩饰好奇地询问:“说什么了,让那家伙那么高兴,他又来干什么的?”
桃沢香也不拘于这些,很坦荡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并告知:“他来和我求婚,我拒绝了,不过,我和他说,我会考虑要不要和他交往的。”
“这样。”
两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孩闹着要结婚这种事在别人听起来可能有点惊世骇俗,但在伏黑甚尔听来也不过只是小事一桩,这也是为什么桃沢香愿意把这种事和他说的原因。
因为他只会这样笑一声,什么也不多说,只说些不太过分地建议和评价:“只要不结婚,和那家伙交往肯定挺好。”
而他这样看似随意的一句感叹,也的确引起了正在思考的桃沢香的好奇心:“为什么这么说?”
伏黑甚尔没看她,只是垂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口解释道:“啊,因为你这样的脾气,去对付侧室的话可能反而会被人家欺负吧。”
“侧,侧室?”
桃沢香重复了一遍他口中提到的,好像只会在大河剧里出现的,现在皇室都已经废除的制度,继今天五条悟求婚后又一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尔,你,在说什么啊。”
她这么诧异,才引起打算看电视打发时间的伏黑甚尔的注意力,他扬了一下眉,反问:“?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侧室,这是什么啊?”
“侧室就是妾,五条家是封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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