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我能有今天,全靠我表哥,可以说我啥都是我表哥给我的。随后我准备好钱,就请大师去瞧瞧。”那人并没有被王大郎的话噎死,反而是直接答应下来。
“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王大郎,再回头瞟我一眼。
我在王大郎扭头瞬间,是直接的低下头翻看我的背包,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当我和王大郎到达目的地,时间才刚到了我下午四点,离天黑还早。
来人,也就是陈立,带我和王大郎先到他家,只等晚上再让我和王大郎去河边镇那浮木。
我的目光扫视一周,宽敞干净马路四通八达,银杏树分离马路两边整齐排列,入目可见的房子,都是小楼庭院,占地面积很大。
这样的居住环境,搁谁都是不愿意搬走,也难怪临近河边的住户不愿意搬家,我在心中八卦。
因为陈立来请王大郎,是临近河边的住户共同集资共同商议的结果,此刻的陈立家,是有不少人。
那些人,一见到陈立带着我和王大郎进院,热情的就迎了上来。
进了屋,大伙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和王大郎与我,讲起了有关河里诡异浮木的事情。
这些人,年纪最大也就只五十多岁,他们讲出来的具体事件,基本上都是听老辈人告诉他们的,事实有待考究。
只有一点确定,那就是,的确是河里有一浮木,只晚上出现白天消失,如此。
“我来说个我亲身经历的事,这事啊,我都憋在心里几十年了。”有个五十多岁的男的,摆手示意大家静一静。
“王叔,啥事啊,能憋几十年,你还真能憋的。”陈立为那男的搬来一把椅子,让那男的坐下说话。
那被陈立称为王叔的人,没有回应陈立的打趣,坐在椅子上,径自开口讲述,他之前亲身经历的事情。
王叔说,他也是打小听老辈人讲过,那河里不干净,也是心里畏惧那条河,就算是大白天,他也不敢太过靠近那条河。
有天晚上他尿急,半夜时候跑到卫生间撒尿,当时因为是夏天,他家卫生间的窗户是开着的,且正对着那条河。
撒尿结束,他无意间朝着窗户外面瞟上一眼,却是只这一眼,就把他吓的三魂丢了一对半。
河里的浮木上,密密麻麻立着不少明显是溺水而亡的人。
他当时被骇个半死,腿都软了,不过还是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仔细看,依然是一模一样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是连滚带爬回到自己房间的,蒙着被子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他就非要家里堵了临着河边的所有窗户,也从此之后不走夜路。
王叔讲完,屋内是鸦雀无声。
“先带我们去河边看看。”王大郎吩咐陈立。
“大师,要不然,就上二楼隔着窗户瞧一眼吧,那里也是能把河里的情况看个清楚的。”陈立很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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