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分卷(83)_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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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却感觉好受多了,如林北澜所说,六部权利那么大,哪个没猫腻?除非她去大理寺,可翁婿二人也太明显了。

  她本来也想过再外放,但她现在的级别还不够,外放也是做知府衙门的佐官,没法事事做主,加之何氏也舍不得她,不愿她外放。

  她在农学院做研究也好,不用面对烦人的上司,同事相处和睦,说话就是说话,也不用琢磨隐含的意思,甚至下班都更早了。

  真要是研究出杂交水稻,那就是无量的功业,远胜过那些狗屁的勾心斗角。

  唯一的缺点,就是农学院一群人,人菜瘾还大,每次比赛都被血虐,还要上赶着找人家踢比赛。

  沈清疏小时候被孟夏二人硬拉着踢,也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到了农学院以后,居然也鹤立鸡群了,某次不小心被拉去顶人以后,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想着这些,沈清疏不知不觉抵达了伯府。

  她翻身下马,亲昵地摸了摸大黄的头,这匹她少年时期得到的宝马,也显出些老态来了。

  少爷,您回来了。负鞍迎过来牵马绳,还是习惯性用从前的称呼。

  早几年,刘叔成为管家,负鞍一直在给他做副手,他同笙寒有了两个女儿,也在府里生活,很得何氏喜欢。

  嗯,夫人回来了吗?沈清疏边往里走边问道。

  负鞍早已经习惯了她的问话,从容不迫道:刚在您前头回来。

  沈清疏点点头,回到自己院子,却没见到人,她回卧室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出来,便见林薇止坐在桌边,正在看昨天暂停的棋局。

  她笑着走过去坐下,觑看了一眼残局,咳了一声,理着衣袖有些心虚地问:看什么呢?

  林薇止抬头瞥了她一眼,视线转回棋盘上,点了点中间两颗棋子,微笑道:你又调换了位置?

  虽是疑问句,她语气却很笃定。

  没有,你看到了,我也刚回来,哪来的时间换。沈清疏打了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你以为换一种棋我便记不得了么?林薇止好笑地摇摇头,挑了挑眉,伸手去收棋子,故意道:或者我们重开一局?

  别啊,沈清疏连忙扣住她手腕,在她指尖亲了亲,讨好笑道:好娘子,就当再让我两子吧,不然你老是赢,也没什么意思啊。

  闲时间太多,她和林薇止也会经常对弈,结果可想而知,她常常输得一塌糊涂,林薇止每次都还要让她两子。

  昨晚这一局她的赢面难得比较大,所以细细思索了好久,只要这两颗让了,她就有把握赢。

  林薇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好吧。

  两人接着这一局,边对弈边闲聊,沈清疏想起她刚才不在,盯着棋盘,随口问:去母亲院子里了?

  嗯,林薇止闲闲应了一声,下了一字,回道:今日候夫人回送了些好茶叶,给娘拿了些过去。

  沈清疏哦了一声,想起今日是阜成候儿子的婚礼,两家有一点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前几日给她们送了请柬,请她们观礼,她要当值,林薇止就自个去了。

  沈清疏不由八卦地感慨了一句,阜成候都六十多了,儿子才刚到婚龄,而且这还不是最小的儿子。

  她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婚礼一般要到黄昏,又问道:那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林薇止轻哼一声,抬眸看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棋子,撑着下颔懒散地道:新娘才进门,忽然冲出来一个女子,当着众宾客的面,说自己有了新郎的骨肉,跪地求恳不要拆散他们,你猜,她跪的是谁?

  啊?沈清疏吃了一个大瓜,想了想,福至心灵道:难道是新娘?

  林薇止颔首,嘴角弯起的弧度带了点嘲讽意味,阜成候觉得脸都丢尽了,所以堂也没拜,草草结束了,听闻这女子是新郎的表妹,还不知他要如何同新娘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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