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神不宁的,做不出美味的点心,不如不做。对锦绣道:“也不只是致谢,还想问问皇上,近来睡得可安稳,昨夜忘了问了。”
锦绣虽心思灵巧,于男女之事上也懵懂,心中有些迷惑,觉得君婼有些颠三倒四,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急切。
君婼说着话已出了沉香阁,锦绣忙忙跟采月摘星招呼一声,带几个小宫女跟了出去。
君婼进了福宁殿,侍奉皇上笔墨的小黄门正在收拾文房,君婼吸吸鼻子:“是三七活血膏的味道。”
小黄门回禀道:“皇上昨日行猎,扭伤了手臂。”
君婼忙问伤得可重,小黄门道:“有些红肿,听铭都知说,夜里睡得不安稳。”
君婼心提了起来,出殿站在丹樨上张望,望了许久,就见皇上从御道上远远而来,拔脚要下丹陛阶相迎,看着皇上身后尾随的侍从顿住了脚步,那么多人看着,还是回殿中等候。
转身回了殿中,又过许久,殿门外传来笃笃的脚步声,君婼的心随着那脚步,怦怦怦越跳越快。
皇上迈步进殿,一眼瞧见君婼站立相侯,转身便要离去,就听君婼唤一声皇上,脚下顿住一回头,君婼脸色绯红,一双明眸水灵灵的,咬唇看着他。
举步到御案后坐了,凝声问道:“有事吗?”
声音十分淡漠,君婼愣了愣,皇上是不是朝堂上有不高兴的事?
低了头避开他冰冷的眼:“皇上的手臂,要不要紧?”
不想理她,可心头升起一丝欢快,她挂念着朕,冷着脸道:“不要紧。”
君婼咬咬唇:“皇上昨夜,睡得不安稳?”
在你身边最安稳,皇上心绪浮躁起来:“睡得不安稳,因为手臂伤了,手臂伤了,是因为你。”
君婼唬一跳:“为何,为何是因为妾?”
皇上咬牙:“行猎时有一头麋鹿,朕本欲射杀,想到了你,将满弓的箭撤了回来,才扭伤的……”
说到麋鹿,愤恨中添几分委屈,君婼跑了过来,不由分说掳起衣袖,半条手臂红肿发亮,小心翼翼捧着吹气,满怀关切问道:“皇上,疼不疼?”
身侧幽香扑鼻,手臂上吐气如兰,疼痛变成麻痒,丝丝缕缕钻入心底,皇上心绪更加浮躁,狠狠瞪一眼君婼,猛得抽回手臂:“不疼,一点也不疼。”
君婼笑道:“皇上,疼就说嘛,妾不是那些挑剔的大臣,跟妾用不着逞强。”
“朕没有逞强,就是不疼。”皇上梗着脖子。
“肿的发亮,怎么会不疼?这样,妾回沉香阁做好吃的送过来,如今天热,凉米璨,可好?”君婼笑着道,“米璨过了深井水,入口冰凉爽滑,咬起来劲道十足,再配以各式小菜与凉粥花汤。”
皇上听得口舌生津,扭头不看君婼明媚生动的脸,生硬说道:“不爱吃,你做的饭菜,很难吃。”
君婼有些不服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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