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建启的话，成之业明显一愣，赶紧问道：“怎么？病人是已经死了吗？”
“没有没有！”杨建启赶紧说道：“我们这边已经做完开颅手术了，现在没事了。”
“什么？已经做完了？”
成之业的声音顿时高了数倍，惊呼道：“谁做的？不是说一院神外的医生都在台上，没人了吗？”
“那个…那个，是他们一院的一个规培的住院医做的。”杨建启无奈的回答道。
规培的？住院医？做开颅手术？
“你说什么？住院医做的？这，这不是瞎胡闹吗？”成之业怒声呵斥道：“杨建启！这次手术人员是谁负责安排的？辛福泽吗？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让一个住院医做开颅手术！”
这边，所有人都听到了成之业的怒吼，场面一度十分的尴尬。
不过，这边的人都想开口反驳几句，但是，想想这个成之业，怎么说也是业内资历比他们这些人都要老的人了，所以，还是算了。
这个成之业，虽然在二院担任神外的主任，但是，他的地位和水平，都是圈内公认的，东昌市神外第一刀。
甚至，他在省里的省人民还挂着职。
然而此时，这些专家口中的住院医王辰，就显得更尴尬了。
这地儿是不能再呆着了，于是，王辰指了指手术室门口，示意自己就先出去了。
几人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两分钟后，这间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医生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此人真是二院神外主任，正高级主任医师，成之业。
成之业直接走到病人头部，扫了一眼，还真做完了，都缝合包扎完了。
“成主任，你来了啊。”杨建启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意外的说道。
心里嘀咕道：“不是跟你说这边已经做完了吗，你咋又来了？”
不过，这话他也就只能心里说说，断然不敢对着这位老专家当面喷的。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然而，当成之业看到病人头上那整整齐齐的缝合线时，有些惊住了。
一个外科医生的水平怎么样，只要看他的基本功就可以了，窥一斑而知全豹。
缝合做的这么好，那么这个医生肯定是一个对手术非常严谨，要求非常高的人。
成之业紧皱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向几人问道：“做开颅手术的那个住院医呢？”
“他刚刚离开，去其他手术间了。”殷永强随口道。
“他叫什么？”成之业又问道。
“他叫王辰。”殷永强回道。
“王辰？”
听到这个名字，成之业主任瞬间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又是王辰。”
这个王辰，他是知道的。
因为他和省人民心外科的吴雍，两人是至交好友，平时经常一起喝酒聊天。
吴雍和这个成之业也是无所不谈，上次两人喝酒，他就把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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