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认为。”
法官疑惑，公安机关更是摸不着头脑！
先前栾芷和闵安歌提出证据的时候，可没说犯人是谁，只是公安机关的人看了证据以后就想当然地认为，资料中的栾非贤就是杀人者！
见大家疑惑，栾芷说道：
“是这样的，虽然证据显示凶器上面的血迹与栾非贤的血型吻合……”
栾非贤听到这里，也没有站起来，就大声辩解：
“那上面的血迹虽然是我的，但肯定是别人为了嫁祸故意弄上去的。”
法官捶了捶桌子：
“被告肃静！现在是证人陈述时间。”
栾非贤这才闭了嘴，低声对着身边的律师说着什么。
栾芷继续道：
“凶案现场附近的监控中也几次出现了栾非贤的车子……”
栾非贤又要开口，被栾芷一瞪，赶紧闭了口。
“虽然种种迹象表明，杀人者就是栾非贤，但是，”栾芷顿了顿，视线在庭下的人身上来回逡巡，最后才说道：
“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却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人。他本人也在场。”
下面的人悉悉率率地低声交谈起来，互相看看左右的人，一边警惕着，另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肃静！”
法官又敲了敲槌子。
然后对着栾芷说道：
“请继续。”
栾芷定定看着姜国伟：
“姜市长，你有什么好说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了角落里的姜国伟。
姜国伟在大家的逼视之下，站了起来，高声说道：
“你，你别血口喷人！跟我无关。”
眼光不由看向斜后方的几个监察人员，就见那几个人有皱眉的，也有埋头在本子上速录着的。
栾芷淡淡一笑，与姜国伟紧张的态度完全不同：
“姜市长，你何止是做了谋杀杨天海这一件事，以前你的劣迹还少吗？绑架我和我的女儿，只是因为贿赂竞选省长的组织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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