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名头，以及这个级别的工资，李副厂长这个级别还不够。
得先提交出何雨柱犯的错误，然后上厂常委会投票决定，绝大部分通过后，才能提交上面。上面还会派人下来复查，总归是各种力量的博弈，很麻烦的事情。
可是三产上面，有行政编制的也就大小猫五六只，其他也就是任命个小组长，给个岗位补贴。
所以李副厂长一句话就能打发那个小头头去扫厕所。
可要是何雨柱不同意李副厂长对他的安排，李副厂长现在对何雨柱还真没办法。
轧钢厂三巨头，李副厂长提议的杨厂长肯定要反对，而段副厂长以他跟何雨柱的关系，也只能伸手保何雨柱。二比一，李副厂长无可奈何。
所以段副厂长听到这个事情，第一时间就把何雨柱给喊去了。
段副厂长一开始是以为何雨柱有什么把柄被李副厂长抓住了，所以不得不屈服。
可是看到何雨柱的样子，何雨柱神色平和，还稍微有点喜悦，不像是被发配的样子。
段副厂长不由也狐疑了起来。
段副厂长说道：“柱子，你跟老李那里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笑道：“老师，还能是怎么回事。挡路了，算是给了个体面，换个地方。这也是老师你的面子，不然李副厂长不会这么客气。”
段副厂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诚恳的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要不要我去跟老李那边说一声？你是我的学生，我这点面子，老李那边应该会给我点面子。”
何雨柱连忙摆手了，老段同志讲交情，何雨柱也不能不懂事。都已经是“要不要去说一声”的说法了，说明这个人情何雨柱要是接了，对段副厂长来说也是为难的事情。
不过对于段副厂长的关心，何雨柱还是表示了感谢。
师徒俩倒是坦诚的说了几句心里话。
何雨柱说道：“老师，其实这样也好。
我那个位置太敏感，现在厂里的形势又有点火药桶的意思。我这个性子，不太适合这个了。去三产上面，级别还调一级，对我来说是好事。”
段副厂长闻言吁了口气，虽然办公室里只是两个人，但段副厂长的话语仍然是模糊。
段副厂长说道：“嗯，柱子伱有数就好。不掺和也是好事，谁对谁错我都看不清楚，只能随波逐流。反正老师还是那句话，只要我在轧钢厂一天，我就能保你一天。”
何雨柱听到这个，倒是真诚的给段副厂长鞠了一躬。
何雨柱说道：“谢谢老师。”
段副厂长摆摆手，神色中似有失落。
段副厂长站到了窗户前，面向远处，落叶纷飞，红霞映照，如金，若血，铺满人行处。
段副厂长叹息道：“要起风了，多穿点衣服。”
何雨柱也站到了段副厂长身后，闻言也是顿了顿，这才答道：“老师，学生知道了。”
其实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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