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来街道的一处厕所边上搭了个窝棚给秦淮茹母女三口住宿。

　　这些事，都是轧钢厂许副主任调查通报我们的。你说你是被易中海强了，那么这些事情你怎么说？要不要把那些人喊过来跟你对峙？

　　这个跟现在这个年头是无关的，而是秦淮茹的自作自受。要是在别的时候，或者说槐花的原因，说不得秦淮茹还真要进去几年。

　　年轻干事又拿着一张纸说道：“贾东旭死后，秦淮茹进厂顶岗。一开始学徒工资每月18.5，轧钢厂给贾东旭死亡补贴每月13元。现秦淮茹工资28.5，补贴因贾东旭之子贾梗成年现在每月补贴10.5元。

　　像这些事，都是被秦淮茹敲诈了东西，却是没得到好处的老实工人们说出来的。当然，这些事谁先挑起的，就是说不清的事了。

　　再说，这个年头的人对于这个都有着各自的洁癖，不知道还好，知道了秦淮茹是这样的人。秦淮茹再在年轻干事面前如何表现，也是丑人多作怪的样子。

　　某年某月某日，秦淮茹在轧钢厂某号食堂，直接从某某手里抢过粮票以及钱财若干。某某讨要，秦淮茹直接把物品塞入胸口。……

　　本来是要送秦淮茹去农场的，但这种事怎么说呢？还是跟两个小的有关，咱们还是讲人性的。贾张氏不愿意接受两个孙女，小当是选择了去乡下，但槐花毕竟年纪还小，没个人照顾不行。

　　秦淮茹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却引不起对面年轻干事的一点怜悯。

　　你一個月少的时候三十多块，多的时候四十多块，你还哭穷？你有什么资格哭穷？咱们四九城人均最低生活开销五块，比你穷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

　　一开始秦淮茹还知道羞耻，知道低头，知道哭泣。到了后来，她也麻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只知道后面人让她走，她就走。让她停，她就停。

　　据说还有些馒头换馒头的事，人家不愿意出来说明情况。

　　这辈子没有了傻柱的帮衬，家里又是这个事那个事，秦淮茹再也维持不了她的绝代芳华。

　　只能说大差不差，模样还有，但细节不能看，油腻不说，很多地方都变形了。

　　其实按照了解贾张氏秉性的人说，贾张氏就是认为一个月十块钱，也就够她自己吃“要”以及生活，如果再全家四个人一起，哪怕秦淮茹出去以馒头换馒头，那也是不够的。

　　这个时候已经麻了的秦淮茹，什么也没有抱怨，能抱怨什么呢？就不该嫁进贾家，不嫁进贾家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这个做法，也等于说砸了秦淮茹一辈子的铁饭碗。

　　现在的秦淮茹说多老多丑不至于，但三十多岁的劳动妇女，在这个年头也不可能一点岁月痕迹都没有，

　　街道办把秦淮茹当成了一个反例，大批特批。

　　流氓，罪，在这个年头可不是专指男性。

　　每一件衣服，贾张氏都是抖了又抖，就怕秦淮茹在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

　　这个算是给贾张氏最大的慰藉。至于工作，就别想了。有领导直接跟贾张氏说了，这个不止是厂领导的要求，而是全厂职工的要求。全厂至少一大半的工人，都不愿意跟秦淮茹这样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厂子上班。

　　这份东西还真是许大茂准备的，原本上回小当闹那个事以后，许大茂就想着收拾贾家一下，于是就找人调查了秦淮茹的情况。

　　别人丢什么砸她，她也懒得躲了。至于骂什么，就更加没有听见了。

　　不过轧钢厂也不是一点情感都不讲，至少每个月十块钱的补贴还是持续给贾家的。

　　贾张氏提了，院子里邻居早就有这个想法，求而不得的事情。如今贾张氏发疯，大家自然是全部赞同。

　　于是在街道办跟轧钢厂商量后，也就选择了就地教育。不去乡下，但秦淮茹每个礼拜都必须有两天去街道办接受教育。

　　终于在贾张氏抖到一件秦淮茹当年嫁过来穿过的嫁衣时，“哗啦”一下，从衣服里掉出来一叠东西。

　　顿时，院里围观邻居的眼神都全部直了！

　　钱啊！一大堆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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