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九昱称自己不舒服,早早地离开宴席。
途中,九昱看到梁家家眷被绑着,士兵拿鞭子驱赶。
一个官员在前面挑人,指着家眷中的女孩:“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送去妓馆。”
女孩痛哭着挣扎:“不要,我不要去!”
九昱坐在马车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女孩的阿母跪地乞求,士兵却不停地拿鞭子抽她们。
九昱吩咐大黄:“大黄,停车。”
车还未停,一个人便一步跨上,禺强按住大黄的手:“按照原来的路,回去。”
大黄犹豫了一下,继续策马而去。
轿子上,禺强看着九昱:“良心不安了?”
九昱:“阿父说过,决心报仇之时,便弃绝了良心。”
禺强:“那你还……”
九昱:“也对。是我害他们遭受如此境遇,如今竟还想救他们,简直匪夷所思。”
禺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会想法子,把她们辗转送到金楼。那里以歌舞为主,掌柜风娘我亦熟悉,至少比去妓馆强些。”
九昱昂首狠绝:“我不会谢你。”
说完,禺强下车去,九昱回到归苑,快步走到最让她安心的祠堂,把门紧闭。
九昱将有关梁书瀚的资料放在蜡烛上烧毁。
寻找,是一条无尽的道路,一步、两步、三步…
一直走,直到走到想要的那个终点。
九昱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她一定要走下去,一定不能停。
谷雨前后,不冷不热,正是北都训练蹴鞠的好节气。
可鸱吻还被蒲牢关在家里,每日鸱吻最心烦的就是看见霸下从远走近,倒不是讨厌霸下,只是烦霸下手里端着的那一碗汤药。
鸱吻撅着嘴:“又是汤药?天天吃,如今闻到这个味儿,我都想吐了,不吃!”
霸下哄着鸱吻:“这可是蒲牢阿姐吩咐的,你若想要恢复得快一些,必须一日一碗汤药。”
霸下知道她对蒲牢的命令不敢忤逆,故意将“蒲牢阿姐”四个字说得重重的。
果然鸱吻白了霸下一眼,乖乖张开了嘴。
没想到汤药很烫,鸱吻下意识躲了过去:“哎呀烫死啦,烫死啦。”
霸下最看不得鸱吻受罪,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一下子冲到鸱吻嘴前。
鸱吻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你干嘛?”
霸下拉住鸱吻,逼得很近:“别动。”
鸱吻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加快。
随后,霸下慢慢靠近鸱吻,对着鸱吻的嘴巴吹了起来。
鸱吻一愣,看着呆萌的霸下:“你…这是在干嘛?”
霸下:“我赶紧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烫了。”
霸下继续认真地吹着鸱吻的嘴巴,没想到鸱吻忽然笑了起来:“你个傻大个,是这汤药烫嘴,你吹我嘴有什么用啊?”
霸下一愣,挠着头:“但被烫着的是你的嘴啊……”
鸱吻看着霸下认真的模样,忽然不笑了:“现在,不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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