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副总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出多少钱。”
程老板说道：“不能说。”
“那我能不能知道，是谁买下商铺？”
程老板依旧拒绝：“不能。”
谭副总笑着说道：“这就没意思了，咱们认识很久了，这次虽然没能合作，以后还要继续打交道。”
程老板听出谭副总的意思。“以后的确要继续打交道，但是，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打听。不能从我这里知道。”
“好吧，”谭副总站起来告辞。
“我送送你。”
“留步。”谭副总走出程老板的公司，进入自己的车辆。
程老板透过在窗户，看着谭副总乘车离开之后，把助理叫进来。
“让你去查询的事儿，查到了？”程老板问道。
“姜哲买下的商铺，一直闲着，也没有开业做别的生意的迹象。”助理说出自己打听到的信息。
“他的资料，我也查了，就是一个学生，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背后没有大公司。”
“这就奇怪了。好了，你出去吧。”程老板用右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
他总是想不明白这件事。
因为资金问题，所以急着卖掉商铺。当真正卖掉之后，心中难免有怀疑。
程老板怀疑，自己会不会做了亏本生意。
尽管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买回商铺，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听情况。
程老板在办公室里考虑事情，他的助理悄悄地离开公司，走了一段路，上了一辆车。
车子后排，坐着谭副总。
“跟你打听件事。买走伱们公司商铺的人是谁？”
助理拒绝透露消息。
谭副总说道：“这个消息，我找别人打听，也能打听出来，向你询问，是因为，速度会更快，方便我回去汇报。
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的饭碗。我会说，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谭副总说完，递给助理一个信封。
“这是之前答应你的，再加这次的咨询费，询一起给你。密码照旧。”
助理收下信封，开始讲述姜哲的情况。
“谢谢，我知道了。”
助理说道：“我要提醒您。这个姜哲不简单。”
他接着说出两次谈判的过程。
“我明白了，赶快回去。”
助理下车前，对谭副总说道：“谭副总，密码太简单了，可以复杂一些。
……
谭副总来到金董的办公室。
看到老板正在她的弟弟金羽铭聊天儿。
“老板，wo想向您汇报商铺的事情。这是我查到的买家资料。”谭副总说道。
金董接过资料，看了一眼，说道：“怎么是他？”
“您知道这个人。”谭副总问道。
“你继续说。”
等谭副总汇报完毕，金董让他先回去休息。
金羽铭走到姐姐身边，看向材料。“碰到什么事儿了？”
金董把资料展示给金羽铭，问道：“这个人，熟悉吧？”
金羽铭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不是姜哲吗？”
金董说道：“我们想买的五套商铺，居然被他买走了。”
“想把商铺买回来？我去谈。”金羽铭说道。
金董瞪他一眼：“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
你不能去，我也不能去。他认识你，不知道，是否认识我。让谭副总去谈。”
不久，姜哲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未曾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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