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对不起你一次了,我私自改了之前给孩子取好的名字,现在他们一个叫薛飞,一个叫薛舞。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带他们去看你,等我。”
既要照顾年迈多病的母亲,又要当爹当妈的抚养两个孩子,薛东那两年忙的脚不沾地,疲惫无比。饶是如此,他却从没有过任何的抱怨和牢骚,憋不住了就去林飞舞的墓地说说话或是大哭一场。日子过的很苦、很平淡,但薛东内心却是充实和幸福的。
直到三年前,噩梦又一次的降临了……
……
对以上情况进行了简述之后,谢江朝着审讯里面看了一眼:“这种窝心事儿不能让我一个人受着,接下来你得跟我一起审。”
“走吧。”白中元点点头,无论案件背后的隐情多么的令人触动和同情,审讯工作都是要继续下去的。
推门进去,白中元看到薛东的脸上蒙着一层哀伤之色,于是轻轻开口问问着:“怎么样,还能继续吗?”
“我想喝杯水。”
“可以。”谢江点头。
咕咚咕咚将水饮尽,薛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们问吧。”
“你是怎么去的夜色?”通过上述不难看出,薛东真正犯罪是在儿子检查出白血病,也就是去往夜色之后。
“夜色那时候刚开一年,因为挤垮了楚六指的场子,客源暴增之下大规模招聘,所以我就过去了。”
“你之前在哪儿?”
“皇朝。”
“楚六指的场子里?”白中元稍稍有些惊讶,“据我所知,从夜色筹备开业到皇朝没落关门,那两年中双方可是水火不容的,乱七八糟的事儿更是层出不穷,按理说你不能改旗易帜、更换门庭吧?”
“是的。”薛东点头,“但当时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看病要花很多钱,我必须走出“背叛”的那一步。”
“其实,你是和楚六指达成了某种协议对吧?”白中元此时已经放弃了同情和怜悯之心,注意力全部都在案子上。
“白队,这话从何说起?”
“首先,你是从敌对方去到夜色的,想要站稳脚跟儿并没有那么容易。其次,夜色的唐知秋能将楚六指打压下去,其手腕和能力是显而易见的,她不可能对你那么放心。最后,如果没有某种协议,楚六指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你?不要说他忌惮唐知秋,更不要说唐知秋会保护你之类的话,我说句难的,站在他们的层面去看,你的死活甚至不如一桌客人重要,是这个道理吧?”
“佩服。”听完,薛东有种的竖起了大拇指,少许才说道,“我的确跟楚六指有着协议,而且是阴毒无比的那种。”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贩卖违禁品吧?”白中元目光凌厉。
“是的。”薛东点头,“楚六指是什么人白队应该很清楚,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皇朝那么重要的产业硬生生被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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