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厢式货车只有两辆车的车牌是真实的,剩下的七辆全部为套牌,排查起来难度很大。”
“真实的那两辆呢,有没有收获?”白中元更关心造假的文物流向了何处,这是最为重要的。
“直接的收获没有。”宋春波回应。
“那就是说有间接的?”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目前交管局只调取到了一部分信息。”宋春波解释道,“监控显示,那两辆车绝大部分都在市内活动,且路线较为固定。在最近的半个月中,有一辆车曾经出过市区,根据路线判断,应该是去了江边。由于靠近江边监控覆盖不足,因此无法做出准确追踪,后续追查价值有限。”
“是不是编号9的那辆?”
“就是那辆。”宋春波点头。
“这就对了,那辆车应该是把造假文物送了出去。”说完,白中元又问,“1号车呢,最近有没有出去过?”
“应该是没有。”宋春波摇头,“1号车的路线最为固定,除了在孟家镇就是肉联厂,市区其他地方也很少去。”
“将目前掌握的信息进行整合,就可以得出个确切的结论,1号车频繁往来于孟家镇和肉联厂,除却送货之外应该还把仿制的文物胚体运了回去,进而可以做出深一层的推导,货源中转站就是肉联厂。”方言总结完,又觉得不够准确,继续说道,“准确的说,就是那座拆掉了监控的仓库。”
“没错。”这点白中元看法一致。
“根据之前调查的情况来看,因为马雅的缘故,何清源放权给了何正,也就是说后者全权负责货源的进入。但随着何清源的“畏罪自杀”,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又要画上问号了,他会不会也全程参与了犯罪呢?”方言面露忧色。
“这很难说啊。”宋春波也挠头,“此时来看,何清源这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在跟我们打太极,偏偏当时又拿他没有办法。”
对此,白中元也感觉有些无奈和遗憾,不过转念也就释然了,毕竟当时没有掌握何清源犯罪的真凭实据,加之要顾虑到他杰出企业家和省人大代表的敏感身份,被其乘机钻了空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既然现在提到了何清源,那么终归要给出相应判断的,倒不是白中元为其开脱,而是为了避免侦查方向出现偏差:“要我说的话,何清源这个人并没有参与文物造假的犯罪,从始至终他涉案的原因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马雅。这其中包括自首,也包括隐瞒案情,可能还包括现在的畏罪自杀。”
“中元,你是说自杀也是为了保全马雅?”相对方言来说,宋春波对案情了解的并不是特别透彻,所以疑问也就会多些。
“我是这样认为的。”点头后,白中元将上午见何清源的事情做了简述,而后言辞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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