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姬几口喝完杯中的茶水,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淡定与优雅,她将头转去一边,看窗上的树影,转移话题说:“近来我研读了一些医书,有些法子或许可以祛除你身上的伤疤,毕竟是女子……”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昭姬以为是童霏在穿衣,也没做理会,犹自说着:“饮杯热茶再睡吧。”
语音一颤。已经被童霏自身后抱住。
童霏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贴着她耳际问道:“想我了么?”
昭姬没正面回答,反而轻轻推了推童霏道:“别闹。”
童霏的呼吸近在咫尺,飘来淡淡的酒香,昭姬只觉有些头晕,转身想将童霏再推开些距离,却一眼瞥见童霏只穿了一条亵裤,上半身半点遮掩都没有。
手又缩了回来。
童霏倾身向前,慢慢贴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方才夫人已经为我检查过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检查了。”
“检查什么?”
“检查……你有没有想我……”
素色的小衣绳结被拉开,素色的长裙被扯落,室内蓦地陷入黑暗。树影摇晃,枝叶交叠,情人的歌谣自唇畔浅浅溢出。
××××
昨日花朵经雨,清晨还挂着露珠,午睡片刻后醒来,帘外却是阳光处处。
乔莹得空,又开始做女红。
孙权如今已经被生活和际遇磨练,再不是那个楞头小子,这两年东征西讨,已稳坐江东。孙尚香也时常随他出征,性子还是那般轻狂,偶尔也还会来看望乔莹,只是不会多留,也鲜少说话,好似在回避什么一般。
倒是这一次,回来许久也不曾露面,就连练师也没有出现。
乔莹一时有些不适应。
因为往常即使孙尚香不来,练师也要来的。每一次都会带不同的小玩意给她,跟她讲外出的所见所闻。她笑,她陪她笑;她不言,她陪她静坐。
乔莹虽然一直对练师的示好不表态,却也习惯了平淡安稳的生活中,偶尔有练师的陪伴。
外面的局势如何,战争进展到怎样的境况,她不懂,也帮不到什么忙。她只是希望每一次军队凯旋,都能够听上那么一段行军中的故事。
孙策故去,孙权与孙尚香已经成长,她其实可以安心离开才对。孙策临终前也交待过,如果她遇到可心之人,便可改嫁。此时她虽还未有机会遇到可心的男子,却也可以随时离去,孙家兄妹从未限制过她。
但她以陪伴妹妹乔倩为由,留了下来。
起身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叹一声即将离去的春光,双眉微皱,静静注视屋外杨花从枝头飘离。
有人形容杨花,像是走累的游人,随意飘落在地休憩;也有人说杨花像薄命的佳人,让风儿把自己的命运驾驭。
乔莹感叹杨花的飞落,想起世事难料,不由重重叹一口气。
“姐姐有心事?”
耳边突然响起乔倩的声音,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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