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利于人集中注意力,这桶桶碎冰进来,霍羡与那女子的状态明显好了许。
待到伤口处理完毕,屋外已是天明。
“有劳霍大夫和闵夫人了。”沈青青二位福礼,后道:“偏房已经收拾好了,也备好早膳与温水,两位快请歇息吧。”
闵氏正犹豫要要解释下她同霍羡的系时,指尖紧,霍羡已经牵上她的手,温声道:“如今只是处理好大人身上的伤口,但他并未脱险,伤口同心脏离得太近,这刀,大人已是阎王殿里走了两遭,韩娘子还需派人寸步离的守着才是,我这还有副药,待大人醒后服下,若有发热,请即刻传人过来为大人医治才好。”
“是,我都记下了,谢霍大夫。”
“韩娘子言重了,若无你与大人相救,我同琳儿这辈子,怕是都要被锁在那深宅之中,更何况,大人是因为要救琳儿才受的伤。”霍羡红了眼眶,拉着闵氏对着沈青青拜了又拜才离开。
二人走后,李炎低声道:“娘子你也夜未阖眼,您还是去的屋子休息儿吧,这爷这儿有我。”
“必,你去煎药吧,我守着。”
照顾他,怕是没有人比她更熟练了。
沈青青知道他受伤,心没落过地,到现在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坐在榻边儿,拿了桶冰放在身前,缓缓拿扇子扇着。
夏日炎热,伤口易感染,易愈合。
她时时地摸摸他额头,怕他发烧。
伤口感染,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里,真的要人命。
平日那般在上,冷漠孤傲的人,如今却垂死躺在她面前,连呼吸都是弱的。
她伸手,为他抚平扭在起的眉心。
仿佛他在昏迷时,还在索案。
随即,听他气若游丝地唤她。
沈青青。
那句,击溃了沈青青所有的故作坚强,泪毫无预知的落下,听他哑着声道:“是说好,哭了。”
沈青青哪里还管得了这么,这夜的惊吓、担忧,股脑的发泄出来,她伏在他身边,克制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她很久都没有这样哭过了。
之前这段时间落泪,无非是为了配合他演戏。
可今时今日,她是真的控制住自己的绪。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发间,带着丝恐吓的意道:“你再哭,我的心口要疼死了。”
这样明白的句话。
给沈青青听懵了。
孟西洲此时,的确是疼的痛欲生,再加上她在落泪,更是新伤旧疾起来。
他揉了揉她发丝,无奈道:“真哭了。”
“嗯。”沈青青自觉有些像话,她擦干泪,低声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么。”
她起身欲走,被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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