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两个人，一个眼生一个眼熟。
眼生的那个是个两鬓微白的男人，他坐在桌子后，眼熟的自然是就是秦时了，他正坐在墙边的木沙发椅上。
亓沅进来之后，视线精准的捕捉到了秦时那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收起的细微动作。
然后她把视线挪到了冷言灵身上。
嗯，找到昨天那个问题的主要目标人物了。
“她说顾伟海手上最少有五条人命。”
冷言灵淡定的丢下一个炸弹。
最先有反应的，是坐在椅子后面那个。
“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造谣可是犯法的。”
亓沅听了两句，明白过来她逮住的那个恐怕还不是条无名无姓的小鱼。
能在公安局挂上名字，但并非以咬牙切齿的态度的，怕是就只有那些有点名头的企业家，慈善家等等。
不过还是那句话，破案是警察的事，她只负责逮人。
“我没有证据，但我百分百肯定他杀过人，且不少于五个。”
桌子后面那个把视线移向秦时，亓沅也顺着把自己的视线送了过去。
“给我们一点线索。”
秦时这话一出，办公室里两个人神色皆沉，不过沉得不是同一个方面就是了。
亓沅觉得秦时挺上道的，倒也不介意给他点线索，便沉眸思索了一下。
“这人心思缜密，做事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你们想要找出证据证明他犯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能在他再次作案的时候将他当场抓住。”
其余三个人：屁话！
“我倒是有个方法，但是并不那么光彩，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当做呈堂证供。”
“什么方法？”
亓沅看着秦时，笑容诡谲。
“回忆录。”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纠结流程，因为经不起纠结，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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