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里的女人没让他叫全这个人的名字,而是大力推开他,林斯义也确实被她轻易推开,他身子摇晃了两下,才单手抵住墙壁,拦住她去路。
想必此时他眼神一定很可怖,她唇瓣才惧地近乎发白。
“……怎么回事?”他问。
她不答。
眼神惊惶。
“需要帮忙吗?”那个男人在上头笑问。
林斯义感觉自己撑在墙壁上的手聚成了拳,他谁也不看,就盯着她。
“你进去。”她眼神看着他,但声音是对的那人。
对方“哦”了一声,轻飘飘带门进去。如果不是沐浴用品的味道残留,林斯义几乎以为刚才那一幕是幻觉,现在,轮到她来告诉他,到底是不是幻觉了。
“我得回去了。”她却这么说。
林斯义几乎被自己逗笑,他问,“他在你家洗澡,不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离婚不离家是吗?”
她以头顶沉默回应。
林斯义无法继续撑住墙壁,而是把自己像一块软肉,放倒在了她身上,他们静静靠往墙壁,他听到自己的哭声,“耳朵……我没法再做更多了……”
“我等你五年……不打扰你三年……回来后你有他我尽量保证你名誉……就现在我放肆一回……你就要彻底杀了我对吧?”
“林斯义……”
他给了她机会,再继续等等,当她叫出他名字后,但他等得太久了,所有的尊严都在地上被踩踏,他还是个男人,得顾及着最后一层皮,遮蔽着可怜的从地上被捡起来的破碎心,好好收敛安葬,所以等不来她的解释就算了。
他离开她。
像今晚没来过。
……
这些年所有的密码锁都是一个密码,鹏鹏的生日。
温尔用这个密码打开民宿大门,然后看到邹唯安在里面和鹏鹏玩闹。
两人一段时间没见面,竟亲热不少。
温尔冲过去,将鹏鹏拽到自己身后,然后,用刚才从楼下爬上来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腿,踹翻邹唯安的行李,并打开大门,将它们全部丢出去。
“你干嘛!!”邹唯安大怒。
“你还有脸问!”她气得浑身抖,开始想把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砸掉,但这是民宿,不是她的,而且和邹唯安这么闹,被鹏鹏看到会留下心理阴影,她于是冷静几秒,抖声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鹏鹏不是有电话手表吗?”邹唯安气恼地埋怨,“是不是耽误你好事了?不行我跟他解释?顺便把这五年的形婚也解释一下?”
“我有嘴巴,我可以解释,不需要你!”温尔突然就哭了,用双手捂住脸,即使鹏鹏在,也克制不住。
“妈妈,妈妈……”鹏鹏叫她,也吓到哭。
邹唯安说,“你别这样,我走还不行?只是回来拿一下行李,知道你们在这边,就探望一下,现在这局面,不是我本意。”
“你快走!”温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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